没有功劳有苦劳呵呵,谁在乎你的苦劳

坑爹的穿越

“三郎,三郎,你怎么了?你快点醒来呀!别吓姐姐啦!”在一阵慌乱、惊惧而夹带哭腔的叫喊声中,张驰被急剧的摇晃搅醒过来。

他试着睁开双眼,却发现眼皮沉重如山,头脑中也嗡嗡作响,疼痛欲裂。他张嘴就骂:“TMD,还让不让人休息呀!不是刚做过一回了吗?难道还想要?这么急色?”

张驰虽然骂得起劲,但他姐姐张玉却只看到他的神情激动、嘴唇嗫嚅,断断续续听清楚了几个字,忙问道:“三郎,你想要什么,姐姐给你买去。”

张驰听着姐姐关切而陌生的声音,本来满是浆糊的脑袋里更加含混不清了。

“三郎?晕,我在家里既是老大,也是老满,根正苗红的独生子一个,什么时候成了三郎了?还冒出一个哭哭啼啼的姐姐。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刚才不正和情人在小家里面偷欢吗?呵呵,今天艳儿的表现真好,那高吟浅唱的叫声足以迷倒一条街,那婉转承欢的动作足以掀翻一头牛,那媚眼潮红足以让神仙都凡心大动。不枉我在京城开会的时候,到古玩街花三千元买来了一条来历不明、时代难断的古旧项链给她。”想到这里,张驰不禁怦然心动、老二坚挺起来。

一阵YY刺激以后,张驰也集聚了一点点力气,眼睛眯缝着睁了开来,看到一张白净消瘦、憔悴不堪、梨花带雨的俏脸,正一脸欢喜地看着他,口气芬芳地说道:“三郎,你终于醒了。太好了,谢谢爹娘在天之灵保佑。”

张驰动了动右手,举了起来,准备揉揉刺痛眩晕的额头,却发现自己的手不再是粗胖油腻,变得又短又细起来。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说道:“姐姐?”

张玉流着眼泪,欣喜地笑道:“三郎,是姐姐。真是谢天谢地,你终于清醒过来了。这次你被路过的逃兵打伤,大夫还说你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吓得姐姐三天三夜不敢合眼。”

张驰肚子里面“咕噜咕噜”响了起来,几天来粒米未进的五脏庙开始造反了。他扯动嘴皮笑了笑,说道:“姐姐,我饿了。”

“好,你等一下,姐姐去煮点粥。”说完,张玉擦干眼泪,利索地走出房门。

张驰细细地打量着这间破旧不堪的房间,只见里面除了一张高大古旧的镂空雕花木床,一个画着喜鹊闹春的衣柜,有阳光从茅草铺就的屋顶照射下来,使阴暗潮湿散发霉味的房间里多了一丝亮色和一点温暖。

他觉得头脑中还有一些怪怪的东西,好象是别人的残存的意识在左右着他的思想。他凝神细想,终于将那些不属于他的意识全部消化吸收了。

原来,他竟然华丽丽地穿越了,来到了元朝至正十三年,成为历史上继西门庆之后第二个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杯具男。

“死?我为什么会死呢?”张驰暗道。只记得他和艳儿在宽大的席梦思上剧烈震荡时,疯狂扭动的艳儿不小心咬破了张驰的嘴唇,好象有咸咸地东西流了出来,正好滴在艳儿脖子上的古旧项链上,而那时候他正纵情驰骋、直上巅峰,突然感觉心头一痛。

“晕死,工作几十年,每年都要搞一次体检,除了体重超标、脂肪肝、肾结石、高血压,从来没查出过什么致命的病,没想到这一次真是坑爹,光溜溜地死在艳儿的身上,唉,为人半辈子,为官二十年,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真是一世清名,毁于一旦呀!希望不要给艳儿带来是非才好。老婆、儿子,还有那刚过门的媳妇,尚未出生的孙子,对不起了,是我混蛋,给你们丢脸了。唉,如果可以重新开始,我一定要做一个清官。”张驰想着曾经腐化浪荡、纸醉金迷的生活,悔恨不已、暗自伤神。

对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张驰也掌握了一些信息。这个孩子也叫张驰,今年十五岁,自幼父母双亡,跟着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一起生活。哥哥叫张鸣,姐姐叫张玉,半年前,才十八岁的哥哥跟着几个邻居外出投军了,没传来一点音讯,死活不知,姐姐家里家外忙活着,既当爹又当妈,打理着这个贫困如洗的家。

张驰跟着村里的老夫子学过几年古书,因为家里穷,交不起学费,后来就辍学在家,帮着姐姐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嗯?星辰锁链?混沌结界?这是什么东东呀!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张驰梳理着头脑中涌现出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信息,不禁疑惑道。

“三郎,粥煮好了,来,姐姐喂给你喝。”张玉莲步轻移,端着一只粗糙的木碗走过来,舀起一瓢粥,吹了吹,放到唇边试了试,就送到张驰嘴边慢慢喂给他喝。

一碗粥喝完后,张驰轻轻摇头道:“姐姐,我吃饱了,你也吃吧!这几天真的辛苦你了。”看着这个也许是他穿越后唯一的亲人,张驰伸出骨感的右手,帮她理了理散乱的长发,爱怜地说道。

“嗯,只要你身康体健,姐姐累一点没关系的。你也多休息一下吧!这样身子才能恢复得更快。”张玉温柔地说。

等张玉走了以后,张驰感觉有点神疲力倦了,闭目休养着。

突然他感觉四处凉风习习,心中不由大骇,关门闭户的,哪里来的风呀!朗朗乾坤,难道还遇上鬼了不成?

这时,他脑海中涌现出一段信息来:“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法万千,始于混沌,今吾承圣人教诲,传衣钵于有缘,名之曰混沌诀。”其后是一篇长达万字的功法,虽然是古隶字,但对于酷爱书法、获得过文学法学双料博士的他来说那是小菜一碟,不到半个时辰就心领神会、融会贯通了。

张驰朦朦胧胧地按照功法第一层的介绍冥想着,只觉得一股真气沿着经脉流转不息,一遍又一遍,真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壮大起来,后脑勺受伤的地方也麻麻痒痒、透着清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驰听到房门“吱呀”一响,知道姐姐进来了,赶紧停止修炼。

他睁开眼睛,看到姐姐虽然睡眼惺忪,但神色好了很多,原本苍白的脸上现在有了一丝红晕。

张驰笑道:“姐姐,刚才睡得还好吧!”

“嗯,看到你醒了,我才能安心睡觉呀!没想到这一觉睡得天都黑了。”张玉羞涩地笑道。

“能睡是福啊!睡眠对女孩子来说是最好的补品,女孩子多睡才能容光焕发、永葆青春。”

“补品?永葆青春?三郎就会打趣你姐,我们农家小户的,哪用得起补品呀!谁也不敢说能够永葆青春,女人一旦嫁人生子呀,就看着见老了,唉!”

“呵呵,姐姐,大牛哥这两天来过吗?如果合适就嫁给他吧!他对我们一直都很关照的。”

张玉红着脸娇嗔道:“你再说,姐姐真生气了。”

“呵呵,我不说了行了吧!”张驰笑道。

这时一个爽朗的大嗓门从外面传进来:“玉儿,三郎好些了吗?”只听得“腾腾”的脚步声响过,低矮的房屋里挤进了一个高大魁梧、面善憨厚的壮汉。

张玉低声说道:“大牛哥,三郎已经醒了。”张驰心里一阵暗乐:呵呵,说到曹操,曹操就来了。

大牛哈哈笑道:“三郎,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嘛,看看,我到山里面打了只野兔,今天晚上给你炖汤补补。”

练功的奇效

张驰笑道:“大牛哥,谢谢你了。”

“呵呵,谢什么谢,咱们迟早都是一家人。”大牛浓眉大眼看着张玉的神情是那样的专注,那样的温柔。

张驰心里很不是滋味:“晕死,要秀温馨也不要当着我的面呀!唉,为什么姐姐有人喜欢,我心里有点不爽呢?不会是恋姐情结吧!”想到前任父母早逝,姐姐全面负责他的饮食起居,一直扮演着母亲和姐姐的双重角色,他对姐姐有依赖情绪也很正常,舍不得姐姐嫁人也在情理之中。

等大牛和姐姐出去弄晚饭去了,张驰小心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晃了晃头,暗道:“嗯,不错,头不痛也不晕了,混沌诀真不错,真是有伤治伤、无伤健体、立竿见影呀!等我神功大成,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唉,上辈子时常挂着为人民服务的幌子,没做几件好事,既然老天给了我一个新生的机会,就应该励精图治,做点对人民有益的事情来。”

走出房门,张驰看到大牛正在井边剥着兔子皮,姐姐在边上洗着白菜,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什么。

他紧了紧衣衫,走到院子里,看到低矮的竹篱下栽满了白菜、包菜、红油菜、大蒜等小菜,一棵丹桂还残留着少许金黄色的小花,散发着清香。菜园西北角是一棵菜碗大的枳壳树,长满了黄澄澄的果实,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张驰缓步上前,摘下一颗枳壳,剥下皮,一种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人口水泉涌。吃下一瓣,酸酸甜甜、满口生津,半个吃下来,肚子里面“咕噜”作响,顿感气息顺畅,无比舒服。

就着皎洁的月光,张驰打了一趟太级,也许是因为修炼混沌诀的缘故,浸淫太极三十多年的他今天气感特强,觉得真气如珠、流转自如,与月光融为一体、交相辉映,大有物我两忘的超脱感。

大牛哥和姐姐听到前院的响动,连忙赶了过来,看到张驰有板有眼地打拳挪步,很是惊奇。在他们的印象里,张驰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什么时候学会打拳了?

不知道打了几趟,等张驰醒转过来时,看到饭菜已经上桌,大牛和姐姐正站在门口看着他。

张驰不禁脸红道:“大牛哥,姐姐,让你们久等了。”

大牛粗大的巴掌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拍,笑道:“好小子,没想到你还会打拳呀!这是什么拳法,赶明儿教给我吧!我除了一身蛮劲,什么武术拳法都不会,真是糟踏了副好身板。”

张驰痛得嘴角一歪,苦笑道:“你要学也不要打这么重啊!这叫太极拳,想学随时都可以教你们。”

张玉两眼放光道:“三郎,你是说我也可以学吗?”

“嗯,当然可以学,男女不限,老幼皆可。”张驰点头道。

“那太好了,身处乱世,学点本事也可以强身健体,不至于任人欺负。”大牛笑道。

吃完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顿正餐,张驰打着饱嗝、揉着肚子,说道:“太好吃了,差点连舌头都吃下去了。”前世他身居高位,官至地级市市委书记,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连人体宴都品尝过,就是从来没有今天这顿饭吃得舒服、吃得尽兴。

这应该是食材好的原因吧!没有工业污染,没有农药残余,没有添加剂,没有杂七杂八的调味品,原汁原味的原生态食物能不好吃吗?

张驰笑道:“来,大牛哥、姐姐,我们开始学拳吧!”三个人一前两后,在月光下练起了太极,学了三遍后,大牛二人就能一般无二、顺畅自如地打出来了。

晚上,躺在床上,张驰看着窗外的月光,浮想连翩,想到前世今生,想到妻儿女友,想到一些现在回想起来都鄙夷不已的风流往事,渐渐陷入沉睡,月光渐渐偏西了,透过窗户倾洒在张驰的床上,他的全身熠熠发光,与月光相辅相成、好象一个光茧将他包裹其中。

第二天早晨,远处此起彼伏地传来一阵鸡鸣狗叫。张驰精神抖擞地翻身起床,在院里打了几趟拳,跑到后院井边提水冲了个澡,神清气爽地来到外面的泥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满目阡陌纵横都是空空如也,禾蔸稻梗残留在田里,呈现出一片破败萧条的深秋景象,远处座落着零星几栋泥土夯实的低矮房子,时而传来大人的怒骂和小孩压抑低沉的哭泣。张驰摇头道:“乱世兵荒、民生凋敝呀!本来应该是自给自足、家和业兴的,没想到一场战乱,引来红巾军和元朝官府的横征暴敛,都搅得民不聊生了。”

沿着一条小路,张驰来到一座山前,看着茂密的树林和啁啾的鸟鸣,他的心情开朗了一些。看到这里的植被如此繁茂,他知道这时的人们虽然没有环保意识,但对生态的保护却十分到位,没有乱砍滥伐,没有焚林而猎,真正做到了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

盘腿坐在山顶上,他迎着朝阳运转混沌诀,不断地修炼着,周围近百米范围内的细微响动都逃不过他的灵识探查。

突然,他看到有一只肥大的灰兔子小心翼翼地爬过来,张驰心想,要是能够把它捉住多好呀!又可以饱餐一顿了。

他用灵识尾随着野兔,想到:要是能够用灵识控制它就好了,让它乖乖地自己走过来,唉,真是可惜了。

看着兔子一蹦一跳地跑远了,张驰郁闷地坐在那里发了一阵呆,最后还是起身去追。虽然明知跑不过,但还是忍不住去追。

跑了一阵,远远地他看到那只野兔跑到一片灌木丛里,他幻想着伸出右手,张开五指,朝着野兔抓去,嘴里念叨着:“收了你。”

只听得“唧”的一个叫声响过,野兔竟然凭空消失了,张驰惊得目瞪口呆,他在灌木丛里到处搜索了一阵,没有看见兔子,最后全身乏力地坐倒在地。

在树林里到处看了看,打着了几株野生兰花和一棵人参,他下山往回走。

走到家门附近,他听到有人在家里大声喧闹:“你TMD到底交不交,再不交我就绑着你去见官,到时候官老爷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张玉的声音传了过来:“几位官差大哥,你们行行好,我们两姐弟自幼父母双亡,也没个壮劳力帮衬着,辛辛苦苦打点粮食交完租还不够两个人吃用,哪里还有粮食交军粮呀!”

“哼哼,那我们就管不着了,要不你现在就交,要不你就跟我们走。嘻嘻,你这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哥哥会疼你的,哟,这脸蛋儿真嫩真滑。”

张玉惊叫一声,张驰快速冲了进去,只见三个穿着衙役衣服吊儿郎当的青年围着姐姐,更有一个人伸着一只咸猪手还要去捏张玉的脸。

张驰气愤不已,怒声喝道:“住手,你们到底是当差的,还是做土匪流寇的呀?光天化日之下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

那个动手动脚的青年斥道:“你又是哪根葱哪根蒜呀,敢管大爷我的事,哼哼,看我不搞死你。”说完伸手直奔他的前胸袭来。

张驰不丁不八,左手抓住对方左手,右手逆势一推,将青年推倒在地。

空间得传承

其他两人见一合之下,自己的老大就倒在地上哎哟惨叫,哪管他三七二十一,对着张驰就是一顿乱拳出击。

张驰太极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使将出来,把二人打得东倒西歪,最后三个人象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爬不起来。

张驰哼道:“如果下次再让小爷我看到你们恃强凌弱、欺男霸女,我一定严惩不贷。”

三个人屁滚尿流、点头哈腰地走了。张玉担忧地说:“三郎,这些家伙平时狐假虎威、嚣张跋扈惯了,今天被你打了,肯定会来报复的,我们该怎么办呀!”

张驰笑道:“姐姐,你别担心,十个八个的我应付得了,如果来得多,我们就溜之大吉。反正这里也没什么好留恋的,我们叫上大牛哥一起出去闯荡一番。”

“哈哈哈,好,三郎真是说到我的心坎上了。”大牛龙骧虎步地从外面走进来,爽朗笑道。

张驰点头说道:“男儿志在四方,应当横扫六合,怎么能够总是这样窝窝囊囊、不求上进地过一辈子呢?要不我们一起走吧!反正你家里也没什么人了,与其在这里混吃等死,还不如义无返顾地出去闯一番前程。”

“好,我跟着你走,小玉的意思呢?”大牛睁着亮晶晶的牛眼看着张玉,热切地问道。

“既然你们都想好了,那我也跟你们走吧!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小玉终于坚定了信心,扬头果断地说。

“那好,大牛哥,你去收拾一下,半个时辰之后到我们家吃中饭,饭后我们就出发。”张驰上辈子按部就班、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过了半辈子,现在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又身处乱世,哪能不神往这个陌生的世界呢?想到要离开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到外面去打拼一番,他心潮澎湃,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张玉定定地看着他,为难地说道:“三郎,如果我们搬走了,大哥回来找不到怎么办?”

张驰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姐,你放心吧!我们走的时候和邻居说一声。到时候等安顿好了,我们就可以将确切的地址告诉邻居,大哥回来一定能够找得到我们的。”

张玉点点头,默默地收拾着出行的东西,嘴里还念念有词,“衣服是要带的。”、“鞋子也要带”、“手巾每天要用”、“被子每天要盖。”、“木桶提水要用。”……

张驰看着姐姐期待而忐忑地收拾着东西,不到一会儿,就码了一大堆日常用品了。他笑道:“姐姐,我们这次又不是搬家,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等我们到城里找地方安顿好了后,再来取就行了。只要带点衣服鞋袜、钱粮地契就行了。”

张玉脸一红,没有说什么,将收集起来的东西又放回原处。

张驰走进房间关上房门,盘腿而坐,开始修炼《混沌诀》,随着经脉里的真气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只听得“啵”的一声响,突破了第一层,进入一条全新的脉络。

张驰一边运转二层功法巩固修为,一边细细地感受着脑海中的变化。他看到自己脑海中有一个长条形的光团,正缓缓转动着。因为被一个光茧包在里面,他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他聚集起灵识,拧成一根针样的形状,刺进光团,只听得“轰”的一声,他的那缕意识差点被全部震散。

漫天的光芒散去,张驰的灵识看到了一块一亩方园的平地,有一条清澈的小河从中间蜿蜒而过,稍远处是一座九层古塔,一块灰暗的牌匾上写着“法门塔”三个大字,平地四周都是灰蒙蒙的浓雾,看不透雾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但张驰的灵识能够真切感觉到雾里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

张驰左看看,右摸摸,心情大畅,突然他发现湿润的平地上已经长出了茂密的草芽,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只肥胖的兔子正津津有味地吃着草尖。

张驰大骇,心里想到:“这只兔子不是我刚才在山里隔空拘来的吧!晕死,我有这么牛B吗?”

看到兔子活蹦乱跳地在草地上大快朵颐,张驰暗想:“要是我的身体能够进来多好!唉,还是回去吧!”

控制着灵识回到体内,他沉思良久,还是决定试试看,如果能够将家里的东西都收进去,那就不用肩扛手提。如果再做一个帐篷,那就可以随时随地住下休息、生火做饭,等于是带着家当旅行,那多爽呀!

他想到就做,右手一伸,朝书桌抓去,“嗖”地一声响过,书桌不见了,再一伸手,凳子不见了,很快衣柜、床铺等全部无影无踪,只剩下家徒四壁空荡荡的房间。

张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见没有东西可收了,用神识笼罩住脑海中的光团,轻声说道:“进去。”

“啊?太不可思议了,哈哈哈,我进来了。”张驰摸摸衣服、捏捏胳膊、揉揉脸,一副喜不自禁、得意忘形的样子。本来他是想让意识进来看看,收进来的东西都放在哪里,没想到无意之中将自己给收进来了。

他看看四周,发现房间里的东西都整齐地堆在东边的角落里。

他兴奋不已地在这块属于自己的土地上走了几圈,发现刚生出的小草就长了有一指高。那只野兔见他进来,亲昵地跑过来在他裤腿上蹭着,显然已经产生了灵智。

张驰蹲下身子,在它毛绒绒的脑袋上抚摸着,兔子舒服地趴在地上,很享受的样子。

张驰抱着兔子来到法门塔前,感受着古塔散发出的庄严肃穆的气息,满脸凝重地走上台阶,将右手放到厚重的大门上,想推推试试。

没想到他还没有用力,只见大门上光芒一闪,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来。

张驰缓步走进去,看到里面是一个光亮如昼的大殿,四壁和顶上都镶满了各色宝石,站在殿中让人产生傲立虚空、面对亿万星辰的错觉。

大殿的正面是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像,只见一个面相威严、气势逼人的中年汉子穿着黑色长袍站在那里,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紧盯着张驰这边。

张驰连忙收摄心神,想从雕像灼人的眼光中摆脱出来,但为时已晚,张驰感觉全身被禁锢,连眼皮都动不了,更别说摇头移腿了。

只见雕像的眼睛中射出两缕淡蓝色光芒,直达他的识海,大量的信息充斥了他的头脑,让他头胀欲裂、青筋暴突,心底发出无言的惨叫。

本来,如果能够当即痛晕过去也好,但当他达到极限无法承受的时候,《混沌诀》自行运转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每次达到临界点的时候就通渠倒坝,瞬间突破。到最后连升了三级,胀痛才渐渐消失。

张驰满脸苍白、大汗淋漓地软倒在地,过了半晌才艰难地爬了起来,一边运功恢复,一边认真地吸收着头脑中多出来的海量信息。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星辰锁链就是自己前世在京城买来送给情人的那个玩意儿,没想到是始神颁发给执法总使的信物和神器,曾经在整个修真界留下了赫赫威名,因为星辰锁链能够锁拿比持有者高三个等级的高阶修真者,所以一直被正派人士交口称赞、极力追捧,誉为正气链,被邪道恶徒深恶痛绝、闻之色变,贬为无常锁。

星辰锁链里有一个灵气充沛的空间,叫做混沌结界,那里被混沌之气包围着,随着持有者修为的不断提升,混沌之气会不断退开,空间会不断扩大。

尽情收收收

始神为了突显星辰锁链的超绝地位,将它定为母链,还炼制了数以千万计的子链——星锁,作为各星系执法者的信物和神器。只要有人激活了母链,就能通过母链的感应找到子链持有者。但前提是总星使必须达到元婴期,才能上到法门塔的五楼,那里有星辰锁链的感应台。

星辰锁链最神秘的地方就是关押犯人的地方,那里叫作混沌绝狱,处于混沌之气笼罩之下的某地深处,据传说那里有仙兵把手,当执法总使和各星系执法者将犯人拘入混沌结界后,会自动传送到混沌绝狱,由仙兵按照犯人修为等级进行分类关押。普通带人进空间和捉犯人进空间口诀和手印不同,只要不用错口诀和手印,就不会出现拘错人的情况。

张驰还学了一些修真界约定俗成的法律和戒条,如修真人士不能虐杀普通人,修真者之间的恩怨不能殃及家属和后代子孙,修真者不能干涉世俗势力的争斗等等。

他最感兴趣的还是修真功法,当他将《法门功法十三章》全部吸收之后,才意犹未尽地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

因为他还约了姐姐和大牛哥吃完中饭要外出闯荡,所以不敢多呆,头脑中想着房间的样子,念了一声:“出去。”

“呵呵,真的出来了。太好了,有了这个宝贝,我不但能够存放东西,轻装上路,还可以进去休息,不用担心刮风下雨、蛇鼠虫蚁。咦,对了,里面的空地上可以长草,是不是也能栽菜种稻、养鸡养鸭呢?嗯,有时间一定要试试。”张驰乐呵呵地打开门出去,顺手将房门带关,看到大牛哥和姐姐正坐在桌子旁守着一桌子的好菜,眼巴巴地看着他从房里出来。

张驰尴尬地笑笑,挠了挠头皮,说道:“对不起,我刚才睡得太死了,呵呵,吃饭,吃饭。”

大牛憨憨地笑道:“是呀,我也经常这样,好几次我明明睡在炕头,但邻居大声叫我都没醒来,后来被他们笑话。有时候晚上睡觉即使打雷下雨,我都不知道。”

张玉横过一对秋波,佯嗔道:“谁象你呀,吃了睡,睡了吃,十足的一头猪。”

张驰夹了一筷子兔肉,边嚼边说:“大牛哥,快吃,姐姐炒的这盘兔肉味道好极了。”

大牛可不会讲客气,一连盛了四大碗饭,扫光了所有的盘子,才拍拍肚子说:“嗯,好吃,玉儿,你的手艺真不是盖的。我虽然没去过镇上的酒铺,但我相信他们的菜肯定没你做的好吃。”

张驰也适时地夸奖了几句,将姐姐的菜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逗得玉儿娇笑连连、花枝乱颤。

张驰前世就知道,要使自己得到安逸免除油烟之苦,要使自己的胃得到享受免遭蹂躏,就不要吝啬对掌勺人的夸奖,而且这个夸奖是有艺术的,不能太拢统,要一一点评,从色香味诸方面进行条分缕析地赞赏。

等大家都喝完手中的茶,终于要面对一个沉重的话题了。

大牛讷讷地说:“三郎,你看太阳都偏西了,我们是不是明天再走呀!要不然我们晚上睡哪呢?”

张玉也担心地说道:“是呀!三郎,这里到镇上有大半天的路程哩。”

两人说话犹犹豫豫、欲说还休,肯定是怕张驰笑话他们开始信誓旦旦,现在又临阵退缩。

看看两人,张驰笑道:“怕什么,有我呢!”说完一手牵一个,“嗖”地来到空间里。

当两人看到空间里不一样的环境,都惊呆了,大牛看到那条清澈的小河,高兴得不得了,腾腾腾跑过去,俯下身子连喝了两捧水,“啧啧”嘴笑道:“玉儿、三郎,快来喝喝这水,比糖水都甜。”

张驰从家里拿来两个木碗,舀了两碗水,递了一碗给姐姐,一齐喝了下去。感觉到一股暖流顺喉而下,扩散开来,融入全身每一个毛孔,说不尽的舒服与惬意。

突然大牛抱着肚子“哎哟”叫着蹲在地上,面红耳赤、汗出如浆,随着汗水流出来的还有乌黑油腻的杂质,很快就遮住了皮肤,成了十足的黑人了。

张驰和玉儿也面面相觑,到最后三个黑人互相指着对方都捧腹大笑起来。

回到家里,三人都找到换洗衣服洗了澡,一个个神清气爽地聚到一起,发现都变白了,变高了,男的更加丰神俊朗、英气逼人,女的更加婀娜多姿、妩媚迷人,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得道神仙。

大家嘻闹一阵,由张驰出手,将两家能搬的东西都收进空间,连院子里栽的菜都移进去了。玉儿则跑到平时关系最好的五叔家里和婶娘说了一声,然后每个人提个小包裹轻轻松松地朝村外走去。

一路上,张驰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看到果树、菜秧、游鱼、鸟兽什么的都收进空间。一有东西进去,空间里的混沌之气就后退一点,空间也变大了少许。到晚上的时候,他们还没到镇上,看着狭窄的山路两边到处茅草丛生,黑漆漆的树林里隐隐传来兽吼狼嚎声。

三人面面相觑,小玉弱声说道:“三郎,我有点怕。”

张驰点头道:“别怕,我把你和大牛哥送进空间,你们在里面休息一下,如果有时间就把里面打理好,我再往前走走。”

大牛担心地说:“三郎,要不我们都回空间里休息吧!明天再接着走。让你一个人在山高林密、荒无人烟的暗夜里行走,我们可不放心。”

张驰笑道:“呵呵,不用担心,如果有什么危险,我不会往空间跑么?放心吧!”说完,他将二人送到空间里,见到里面的空地扩大了上十倍,不禁惊呆了,知道这是自己收各种东西进去带来的,心里暗自得意:“呵呵,只要多收集点东西进去,就能够扩大空间容量,这也太容易了,只要不断地收就行了。”

他闪出空间以后,就运转《混沌诀》,立即目如朗星、灵识扩散,周围的一草一木、一禽一兽都看得清清楚楚。

张驰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好东西就收,什么松鼠、野鸡、猴子、小熊什么的不管愿不愿意,立马全收,甚至发现了几条窝在洞里准备冬眠的大蛇也被他收了进去,吓得正在河边栽菜的小玉全身发软、面如土灰。

张驰越收越起劲,渐渐地远离了路边,东转西爬地不知不觉就迷了路。

看着四处黑漆漆一片,想要找到出路简直不可能,他也不急不躁,继续往野兽多的地方走去,反正自己空间在手,随处可走。再加上有灵识、有功夫,即使遇到猛禽巨兽也不用怕,自可从容脱险。

也不知道在林子里转了多久,反正张驰的双手因为不停地掐动手印已经酸软麻木了,嘴巴因为反复念口诀变得口干舌燥喉咙痛。他捶了捶背,晃了晃腰,正要回到空间。突然一声尖厉的鹤鸣在半空中响起,震得整座山都嗡嗡直响。

张驰连忙蹲下,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只听得有个爽朗的笑声在半空响起:“青芷侄女,师叔来了,怎么不见出来迎接呢?”

“呵呵,夜半三更,叶真师叔到我蓬门荜户,为了先师的一本莫须有的功法对我苦苦相逼,难道是欺我只是一个弱女子,真不留一点余地么?”一个甜美但义正词严的女声从不远的山中响起。

“哈哈,寅夜无人空山冷,寂寞有情玉枕寒,师叔我就是怕娇滴滴的侄女一个人在这里空闺难耐,特来陪陪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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