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相公是暴君完结沈之乔拓跋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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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相公是暴君沈之乔拓跋御

沈之乔成亲数年,依旧是完璧之身。某天,无意中捡到一个美男,偷偷养在柴房里,每天好吃好喝的养着。忽然有一天,美男不见了。她被另寻新欢的夫君休弃,无家可归。那个心狠手辣的小暴君却忽然找上了她,“救命之恩,朕要以身相许!”沈之乔:不不不,你不想…...精彩选段:   

  “我 问你一次,你让是不让?”沈之乔快被眼前这个永远一脸像别人杀了他全家似的男人气死了。

  今天是东陵城一年一次的冬季狩猎,听说当年年仅六岁便登基为皇的小皇帝也要参加。

  想她在现代被一卡车撞死之后穿越到东陵王朝,嫁给暮景欧巴也有六年了,还一直没有见过传说中的小皇帝,她遗憾啊。所以今早上她不管不顾死皮赖脸的缠着暮景欧巴,好不容易让他同意带自己来围猎区,却明令不许她踏出帐中半步。

  不得已,她只好趁她家暮景欧巴候驾之际偷偷钻了出来,哪里晓得,她家暮景欧巴忒腹黑了,竟然还给她来了一招*雀在后。

  她刚出帐不到百米就被冷闫这家伙堵了。

  她好说歹说差不多半个时辰了,这丫的半个屁也没放出来,呃,好吧,六年来,她就没听他放过半个屁,若不是偶尔听见他跟暮景欧巴说话,她就真当他是哑巴了。

  就跟现在,你气得肺都快炸了,他还是一脸的无动于衷,外加与我无关,反正就是不让道。

  要不是看他长得帅,她又打他不过的话,她抽不死他!

  要是认为她沈之乔这样就认怂,灰溜溜的打道回府的话,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沈之乔在心里磨了磨牙,冷闫啊冷闫,是你逼着姑奶奶使绝招的。

  于是大眼一眯,袖口下的小手微转,突然冲着冷闫温笑道,“闫儿啊,今年二十好几了吧?!”朝他缓缓走近,“改明儿夫人我给你娶个媳妇好不?!你是喜欢温柔型的,还是妩媚型的,恩?”

  冷闫俊脸微抽,步步后退。

  沈之乔低头笑笑,一个大步冲了上去,与他几乎贴在了一起,“还是闫儿口味比较特别,喜欢重口一点的。”

  “……”冷闫脸渐渐黑了,握剑的手微抖了抖。

  沈之乔假装没看见,伸手撩了撩了额前倾下的发丝,眼角一挑,兰花指往他胸前一划,“莫非,闫儿你一直暗恋夫人我……”

  冷闫虎躯一震,慌乱间不由伸手推了她一把,“夫人不可乱说!”是 人的!

  卧槽,要不要这样大力气?!

  沈之乔蹙眉揉了揉肩膀,怒了,“冷闫,你……”眸子亮了,“说话啦…!!”

  冷闫动了动嘴,冷毅的眸子难得显出几分羞涩,他微错开眼,不去看她脸上是惊奇还有什么。

  就在他微晃神的时候,眼角一抹银光飞驰而来,心下一惊,连忙偏身,那银光便从眼前掠过,直直插进树干里。

  冷闫惊慌,想去看看一侧的女子是否安好,可……人已不见。

  ……

  沈之乔心情舒畅的流窜在林木间,早先听南月说过,围猎场分为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诸位侯爵王爷以及朝中参加狩猎的大臣会被分到四个方位的其中一个。而她家暮景欧巴据说是被分到了东方,小皇帝则与他随侍的亲信在南方。所以她并不担心会被她家暮景欧巴抓包。

  快走的步子忽的停下,双眸环过四周,沈之乔暗骂,“这么大个树林,到底哪边是东,哪边是西啊?!靠,早知道让南月给画一张地图才好。”

  “你们是什么人?!”声音微带稚嫩,却又有些沉鹜。

  “死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冷酷,杀气十足。

  沈之乔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蹲下身子,用手捂住嘴。

  苍天啊,她不过是路过看热闹的,杀人这么隆重的事情不好让她遇上吧啊啊啊!!

  林丛中陆续响起的刀剑声让沈之乔心肝乱颤,她瞄了瞄身后,暗想,她好不好原路折回啊?!

  “嗯……”男人的有些痛苦的闷哼声响来,沈之乔好奇说完伸长脖子睁大眼睛看去,她兴奋了。

  传说中的以一敌百啊以一敌百,上百个身手矫健的男人围着一个男人打却还迟迟不分胜负,真是让她叹为观止。

  眨了眨眼又去看那个男人,微微拧了眉,他的内力虽然极强,但是他的动作比较迟缓,像是受了伤。

  突然,男人像是怒了,腾地划剑凌空而立,像是要做 一搏。

  沈之乔看得眼眨也不眨,满眼冒桃心,太帅气了有木有!

  那男人一身黑色锦衣包裹住他芹长结实的身体,一头墨发因为刚才的激斗散了发冠,正放肆的在空中如蛇曼舞。而他的眉似剑,眸如水,唇似火,真真一个绝世美……男子啊!

  只不过瞬间,那男人却突然仰天一啸,一口鲜血如雨淋漓而下,高大的身子随之陡然落地,原先凌厉的剑锋猛地灌入地底,他单膝跪地执着剑柄,狼狈却依然霸气十足。

  沈之乔看得瞠目结舌,连什么时候站起来的也不知道。

  她看到其中一个男子提剑朝他走去,正举着剑准备刺进他的胸口,她惊骇极了,平生还是 次看见杀人,虽然她平时在侯府为虎作伥惯了,可从来没有打杀过人,而且她毕竟在现代也生活了十几年,敢于与恶势力做斗争的精神可是从小学的思想道德课就开始就学起。

  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沈之乔提着嗓子就嚎了,“来人啊,护驾护驾!”

  嚎完之后还不过瘾,双手探入袖口,一枚枚银针从她手中不断往四处散去,沙沙的声音顿时从四面八方响了过来。

  第2章人家错了

  傍晚。

  沈之乔站在房门口,十分仔细的捋了捋了头发之后才推开门,当如期看到窗前那抹月白衣裳之后,眉眼一弯,欢快的扑了上去,从后抱住他,“阿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

  “阿景,晚膳你用了吗?”

  “……”

  “阿景,我饿了。”

  “……”

  沈之乔抽了抽嘴角,算是懂了,这个男人在生气。

  啧,她沈之乔上辈子是不是得罪了某个上仙啊,这辈子嫁给了这么个小气的男人。

  她敢保证,她今儿要是不认错,不把错的理由说出来,他可以整个幻化成冰块冻死你。

  认命的小脑袋一垂,撒娇的在他后背上各种蹭。

  “阿景,人家错了,不生气了好不?……”

  “知儿说说,错哪儿了?”

  声音如泉清洌。

  某人总算肯开金口,沈之乔忙绕至他身前,小手始终抱着他的腰,在感觉到他的大手终于搭上了她的腰,才扬起脑袋可怜兮兮的看他,“人家不该因为一个人呆在营帐里无聊没打招呼就离开,更不该为了这个……”小手儿中是一块通体莹白的暖玉,那玉中流云里一个“景”字温恬清晰,“连晚膳都没来得及赶回府吃,还害得我家暮景欧巴生气了,是我的错,知儿认错。”

  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委屈。

  齐暮景微蹙了俊眉凝了她片刻,她眸中的水意涌至眼帘,摇摇欲坠,心里虽知晓这只是她博他怜惜的小手段,却还是不喜那双眼里承载的泪水,大手轻抚上她如脂的粉脸,齐暮景轻叹,“知儿,这一次便过去,以后,不得……”

  不等他说完,沈之乔连忙拿下他的手,顺带将玉塞了进去,急道,“放心吧,暮景欧巴,我保证下不为例。”

  指腹描摹玉面细纹,齐暮景却眯了眸,“知儿,改口!”

  改口?!

  沈之乔一愣之下懂了,连连点头,“好嘞,阿景阿景。”木办法,生气的人 。

  嘟了嘟嘴,也真是奇怪,在晓得欧巴的意思其实就是“哥哥”之后,他就一直不准她叫他欧巴。甚至还为她迟迟不改口,生了好久的气。

  “饿了?”齐暮景吻了吻她微嘟的红唇,清透的双瞳紧盯着她俏丽的红色,声线有些低哑。

  摸了摸肚子,沈之乔诚实道,“饿了。”顿了顿,俏皮一笑,“阿景,我想吃你做的青椒脆笋,还有糯米丸子、红烧排骨、清蒸鲫鱼……”

  齐暮景轻笑,点了点她的鼻子,“贪吃。”

  “那阿景给不给做?!”沈之乔瞪了美眸,仿佛只要他说不,她定会扑上去咬他。

  齐暮景大笑,俯身在她唇面连啄了好几次,这才牵起她的手道,“阿景从命……”指腹下柔嫩的掌心有些粗粝,清俊的容颜微沉,大手突地用力。

  “嗯……”疼!沈之乔没忍住呼出了声,又怕身边精明的男人查出异常,连忙噤了声。

  然,身边的男人突然放开了她的手,空气也随之冷凝了几分。

  沈之乔后背冷汗流了好几斤,咬着唇忐忑不敢看他,分着心思思虑该如何敷衍过去。

  齐暮景冷冷挑眉,“知儿,你知我不喜你说谎。”

  ……

  一间空旷,却处处透着阴寒之气的石室内。

  半身裸露,下体只着了一层单薄的白色亵裤的健硕男子正面对石壁,一只手握着一条蛇皮细鞭,一下一下抽打在他半裸的胸膛,强健的后背上。

  他一双炯亮的眸子迸发出嗜血的光晕,仿佛那具被残忍虐打的身躯不是自己的。

  他的齿死死的咬合着,即便脸颊两边的肌肉因为疼痛而剧烈的抽~搐着,他却忍耐着,始终不发一语。

  突然,石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股冷风猛地灌了进来,男人握住蛇鞭的指猛地用力,后背的肌肉健骨剧烈缩动着,手下抽动不停。

  “冷闫,你跟着我多少年了?”清幽冷寒的嗓音夹着深藏的暴怒。

  闻言,冷闫停下手中动作,转身,双手笔直的垂在身体两侧,恭敬的低头,“回少主,六年。”

  “知道我留你的目的是什么吗?”

  “回少主,保护夫人。”

  “保护夫人?!”齐暮景微拔了音量,冷嗤,“说说,你是如何保护的夫人?!”

  当看到那双细嫩的小手上那一痕一痕清晰的血痕时,他便知道她定是用了他亲授与她的飞舞。

  飞舞,是齐家独门绝技。

  六年前坳不过她的坚持,他便亲手教给了她。并告知她,不可轻易使用,更不可让他人知晓。

  她自是满口答应,也极喜,日日勤练。只是,聪明有余,资质不足。技巧是学懂了,但是每次使用的时候仍然会伤了手。

  今日他问了她,她说了谎,谎言并不高明。

  “……”冷闫绷紧唇角,冷硬的脸有一闪而过的懊恼。

  “这一百盐鞭当是给你的警戒。”齐暮景沉声,“若然还有下次,你便离开我侯府!”

  “是,少主!”

  第3章救回来的男人

  连着三天,沈之乔都没有看见齐暮景。

  心里知道,他气她说了谎。

  但是她敢保证,要是让他知道她是因为救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关键还是一个美男而使用了飞舞受了点小伤的话,指不定能一个月不理她,外加禁足半年。

  所以,她果断选择死不招认。

  本想着第二天就缠着他说些好听的话,逗他开心,事情也就算了。

  哪里晓得,他竟然躲着她,害她连他的衣角都没见着。

  唉,她家阿景什么都好,就是太小气了,该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

  “夫人……”

  沈之乔懒懒的瞥了眼门口,神色有些怏怏,“铁叔,什么事啊?”

  铁叔是侯府的药房先生,医术了得。同时他也是侯府的老人,在侯府里颇有威信。

  只是铁叔脾性比较奇怪,平日里待人总是爱理不理,就是面对阿景也是一样。但是他对自己却总是笑容满面,和蔼可亲。对自己的要求也几乎是有求必应

  最最主要的是,整个王府只有他不怕阿景,其他人哪怕是丫头除了每日按时伺候她梳洗之外,几乎都不与她说话。唯独只有铁叔得空会到别院与她说上一会儿。

  所以,在侯府她真的是很无聊啊很无聊!

  铁叔见她眼帘下的青黑,有些心疼,“夫人,可是最近睡眠不好?”

  沈之乔点头,“铁叔,我睡不着。”

  “为何?”铁叔走了进来,示意她抬起手来。

  沈之乔有气无力的将手递给他,“铁叔,我不仅睡不好,而且吃不好。”

  铁叔皱眉听着脉,“胸闷气短……”看了会儿她的面色,“夫人心情不佳?”

  “铁叔,你最近有看到阿景不?”沈之乔抽回手,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铁叔愣了一下,心思微转,摇头笑了,在她对面坐下,“夫人与侯爷吵架了?”

  沈之乔摇头,“铁叔,阿景从不和我吵架。”他都兴冷战!

  两夫妻间的事,他一个老头子也管不着。

  铁叔从怀中取出一包用蓝色锦帕包住的东西递给她,“今早出府采购药物,路过锦兰轩,顺便买的。”

  锦兰轩?!!!

  沈之乔瞬间甩去愁绪,高高兴兴接过了东西,摊在桌面上打开,捻起其中一小包打开,“铁叔,这是锦兰轩出的新品种吗?”

  “恩,据说新加了一味东西,这样做出来的皮也少了以往的黏味。不过依我看,这东西并不如你研制的。”铁叔笑着看她兴奋的摸样。

  沈之乔碾了碾细粉,在鼻息嗅了嗅,“铁叔,你带给我的这些东西,别让阿景知道了。不然,我又要几天睡不好,吃不好了。”

  铁叔失笑,却在心间叹了口气,嘴角弥的笑意也随之淡了几分。

  半响不见他反应,沈之乔抬头看他,眉尖微跳,“铁叔,你为嘛这样看我?!”那眼神,怜悯、心疼、纠结,总之很复杂。

  铁叔错开双眼,跳了话题,“夫人,三日前救的男人……”

  “猪啊……”沈之乔一拍脑门,懊恼,“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连忙收起锦帕,往桌下她偷偷设的暗格一藏,急急道,“铁叔,走走走,带我去看看那个男人死了没?!”

  ……

  “呃……铁叔,这个,这个,这个,是几个意思啊?”沈之乔震惊的看着眼前被五花八绑的男人。

  “他中了骨蚀散。”铁叔说着,拿起床沿小凳上的银针,往他太阳穴两边分别扎着。

  “骨蚀散?!那是什么东西?”沈之乔有些不忍去看全身被捆不说,脑袋还插满了密密麻麻银针的男人。

  铁叔用锦帕擦了擦手,“骨蚀散是今年来江湖上盛传的三大*物之首,凡是身中此*者,开始并无感觉,但是一旦发作起来,轻则筋骨错位,全身瘫痪,重则死路一条。”

  沈之乔听得心肝一颤一颤的,“铁叔,你别告诉我这男的会瘫痪,或者会死……”

  “若是死或许对他来说还是解脱了。”铁叔皱了眉,“这个男人虽然年纪轻轻,但是骨骼精奇,练就了一身好本事。在*发之时,他已用内力将*性暂时压制,若是及时将*液逼出,休养数日便无碍。只是在*发之时,他似乎经过一场恶斗,被压制住的*性至少有一半被浸入了骨髓。剩下的一半已被我用药物逼了出来。”

  “那已经浸入骨髓的那一部分*液对他会有什么影响?”沈之乔轻问。

  “加大用药量,慢慢逼出*素。只是在这过程中,他会经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这便是他为何要将他绑住的原因。

  “那逼出来之后是不是就没事了?”沈之乔紧问。

  “性命无虞,只是……”铁叔惋惜叹气。

  沈之乔心头一跳,“只是什么?”

  “废人无异!”

  第4章我什么也没听到

  去看了那个男人之后,沈之乔就一头钻进了厨房,还顺便将正打算做晚膳的一干人都赶了出来。

  不一会儿厨房便平平碰碰响个不停,惹得一干奴才在外面面相觑,不得其解。

  要知道,这可是某位女霸王 次进厨房,稀奇真稀奇!

  侯府书房!

  空气有些凝重,齐暮景坐在书桌前,半眯着眸子靠在椅背上,像是在想什么事。

  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今日为何召你们来,想必你们心里也有所准备……”

  “暮景,此事事关重大,你当时怎么不推一推?!”段奇峰显得有些急躁,“朝堂上那么多文武百官,这般棘手的事,你作何要接下?!”

  齐暮景嘲讽勾唇,“奇峰,圣旨如何能退?!”

  “……”段奇峰咬牙。

  齐暮竹看了眼段奇峰,道,“二哥,是不是有关南临王急调回朝之事?”

  齐暮景眯眸看了眼自己十四岁的弟弟,没有说话。

  “前几日皇上在围猎场险遇刺客,受了重伤……莫非……”老大齐暮云紧接着问。

  “大哥,不可胡乱猜测!”齐暮景缓声道,“皇上现还在静养,已经连着几日没有上朝。今日早朝之时,却令太监总管甄镶传了口谕,让南临王半月之内赶回帝都。”微微沉凝,“皇上的意思是,让南临王住在我侯府内。”

  “皇上此举是何意?!”齐暮云紧声道

  齐暮景沉默,半响,盯着齐暮竹道,“小四,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小四?

  微扬了唇角,倒学了她的语气。

  齐暮竹微拧了眉,“皇上此举,无非两意。”

  齐暮景赞赏点头,“说说看。”

  “一是太相信我侯府,二是试探我侯府。”齐慕竹道。

  “什么意思?”齐暮云疑惑。

  “大哥,齐府是何时成为侯府的你还记得吗?”齐慕竹皱着眉头问。

  齐暮云愣了一下,“不就是皇上登基之日册封的?!”

  齐慕竹点头,“皇上未登基之前并非太子,却还是登上了皇位。而爹那时还是太子太傅,却在新皇登基之时封了爵位……”

  “爹是太子的老师不错,可若不是爹辗转告之皇上太子要在东门设下埋伏将他的人一网打尽的话,皇上说不定……”

  “大哥,你错了。”齐慕竹稚气唇角微勾,“当时即便是爹不说,皇上也依旧是现在的皇上。”

  “……”齐暮云显然听不懂他话里暗藏的话。

  齐慕竹没有接着说下去,反是看着齐暮景。

  齐暮景睁开双眸,淡淡道,“小四说得不错,当时爹就是看准了结果,所以才弃暗投明,投到了皇上一侧。只不过,在爹告诉皇上太子的诡计之前,皇上就已经知道了。但是皇上却什么也不说,在事成之后,直接将所有的功劳扣在了爹的头上,却又在爹百年归去之后封了爵位。”

  记得,当年的皇上也不过十四而已,却机智过人,心思深沉难测。

  “但是,皇上让南临王入住侯府又跟封爹爵位有什么关系?”齐暮云显得有些急了。

  “大哥难道忘了南临王与太子的关系?”齐慕竹提醒道。

  齐暮云怔了一下,突然觉得脊背发麻,惊道,“太子和南临王均出自先皇后慕容氏……”

  “什么?!南临王和太子是一母同胞……”段奇峰惊惧道。

  段奇峰此话一出,房间内的众人再次陷入沉默。

  眼角瞥见门外一抹红裳闪过,齐暮景眉尖微挑,嘴角不觉展了丝笑,声音却是硬邦邦的,“知儿,在外站了许久,不累?!”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门口。

  沈之乔汗颜,从门口爬了出来,红着脸道,“我什么也没听到。”

  乖乖,都神马眼神儿,她刚到好不!

  齐暮景俊脸微抽,“……”

  齐暮云看了一眼沈之乔,什么话也没说,低头走了出去。

  对于他对自己冷漠的态度,沈之乔早已习惯。

  她笑笑着颠到了齐慕竹的身侧,纤手一勾,缠着他的手臂将他又长高了不少的身体拉下了几分,谑道,“咱家小四每天都吃的什么啊?长这么高了。”

  耳边女子细薄的吹息打在他的侧脸,齐慕竹轰的红了脸,哪还有刚才的半分冷静,好看的唇瓣微动,“二嫂嫂,我还有事,先走了!”

  抽了抽手臂,纹丝不动。

  齐小四脸更红了,直接求助的看向一边一脸看好戏的段奇峰。

  段奇峰却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他可不想引火上身,侯府内哪个不晓得侯爷齐暮景对他这位侯爷夫人的宠爱,那程度,只能用令人发指来形容。

  他可没忘记,上一次他就是一不小心与这位侯爷夫人多说了几句话,又很不小心的逗乐了这位侯爷夫人, 却惨遭某位腹黑侯爷下了媚药,直接丢到了东陵城赫赫有名的男囹馆,一世英名差点就毁了。

  抚了抚受惊的小心肝,他可以说,他到现在都还有些心有余悸吗?!!!

  同情的瞄了眼齐慕竹,段奇峰冲齐暮景点了点头,迫不及待的转身就要闪人。

  “段大将*……”

  

—陪伴是最长久的告白—

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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